在桌边人直起腰,笨拙地替她遮挡窗外过于炽热的日光那一瞬。
在他垂着眼角委屈巴巴地一遍一遍向她低声撒娇般乞求着:再教教我吧,下一遍肯定就听懂了,同桌……
卫斐一出生就被人遗弃在了孤儿院门前,终其一生,她的生父生母都没有出现过。
当然,卫斐也并不在意,她天生凉薄冷情,即便后来完全有能力去“寻亲”时,也从未动过那么一丝一毫去追查旧事的念头。
在孤儿院时,卫斐有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紧紧巴巴塞在桌子下的小柜子。
如此,便是她所能拥有的一切了。
卫斐从记事起就知道:她自己所能私人拥有的东西总是很少很少的,因为柜子太小了,装不下。
所以卫斐一直在权衡,一直在取舍。
那人是她平生所遇见最大的宝贝,叫她“取”不了,又“舍”不得,恨不得造出一座空中花园来,把他整个人,连带着自己那份珍贵又甜蜜的年少悸动情愫一起,完完整整地装起来,只给卫斐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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