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斐微微勾起唇角,淡笑道:“于本宫而言,也很值得。”

        第一遭做甜,是因为那个人喜欢,当时便得了张福平提醒,卫斐还在心里暗暗惋惜:到底是不同的两个人。第二回故意,毁了宋琪弄的侍寝之夜,邀得承乾宫主殿,顺利得叫卫斐都暗觉不可思议。

        得得失失清算罢,卫斐也不由感慨:那两勺糖,加得可是太值了。

        值归值,但麻烦事也是随之而来,首当其冲的,就是迁宫的大小事宜。

        不比一开始新晋秀女入住各宫,表面上当天才宣的恩旨,实则都是太后、皇帝早便确定下来的地儿,内务府提前好些日子就预备着了。

        此番迁宫,却是皇帝突发奇想、随口一言,累得内务府紧急出动,既得先把主殿洒扫一新、安置各类份例内的家什,又得随卫斐调遣,重新梳理清点东侧殿……忙忙碌碌,一直到小满那天才算真正搬完。

        这期间东南出了件震惊朝野的大事:百年难得一遇的海溢潮*登陆泉州,狂风巨浪之下,死者数千,淹田宅人畜无算*。

        皇帝也因此被前朝绊住了脚,接连十数日不曾召幸后宫。

        众宫嫔来贺卫斐乔迁之喜时,聚到一处,话题便免不了或明或暗地围着皇帝打转,而提起那位久不至后宫的陛下来,又免不了要说道两句东南的海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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