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闭了闭眼,皱着眉隐含不耐地瞧了宋琪弄一眼,没再就此纠缠,只低头喝茶,心里想着的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另一桩:往常没瞧出来,那张福平竟也是个资质不俗的……够沉得住气,十个板子重重打下去,哼也不带哼半下。
这一点上,卫斐却是难得的与太后心意相通了。
太后悠闲地呷了口茶,复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遍:“皇帝就只与你说了这些……没有别的了?”
卫斐心下微动,若有所思。
面上却依然分毫不露,只略带迷茫地下意识抬头瞧了太后一眼,然后忙又规矩地垂眼避开,绞尽脑汁思量了半晌,磕磕巴巴地回道:“没……似乎是没有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太后不免被卫斐这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答复给逗笑了,“‘似乎是没有’又是怎么个没有法?”
“剩下的,陛下还有说些,只,只……”卫斐耳垂通红,羞怯难言道,“那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私房话。”
太后瞧着瞧着,便忍不住发自内心地微微笑了起来,轻声感慨道:“到底是年轻人,正蜜里调油的时候,却是哀家这老婆子不识趣了咯……”
几盏茶后,众女告退,太后拿茶盖轻轻拨弄着盏中茶叶,头也不抬地问刚刚送完人进来的怀薇道:“你觉得她的话有几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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