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梅如馨惊诧不解道,“碰都不能碰着陛下,那可还怎么侍寝呀?”
卫漪重重地咳嗽起来,为梅如馨的直白臊得满面通红。
卫斐笑了笑,也不作辩解,只低头细细品着茶。
李琬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只道:“那自然得是等着陛下来了。”
梅如馨猛一下没太听懂,奇怪地瞧瞧这个、望望那个。
“我,我娘说,”卢依依憋红了脸,拽了拽梅如馨的衣角,鼓足了勇气为她解释道,“女子之德,在,在乎贞静……在床笫之间,得,得矜持端庄,如此,才不会叫人看轻。”
梅如馨恍然大悟。
卫斐低头笑笑,赞赏道:“果然大家风范。”
众女又闲叙片刻,见卫斐神情懒懒,便识趣地各自散了。
当晚,张福平谨慎地来向卫斐禀道:“陛下今日未召臣工、不宣后宫,于明德殿内独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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