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又一回独将卫斐一人留下。

        不过这一次,太后甚至都没有特意遣散宫婢,就美滋滋地招手唤了怀薇姑姑来,叫她把手里捧着起草到一半的懿旨给卫斐看。

        卫斐略略倾身,粗粗一瞧,便是一怔。

        ——那是给她封号的旨意。

        “毕竟才是第一次侍寝,”太后惋惜地拉着卫斐的手叹息道,“若是直接就晋了嫔位,往昔从没有这样快的先例。但要是什么也不赏给你,哀家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你这模样,生得可真是俊俏,”太后左瞧瞧右看看,满意得不得了,“怪不得皇帝他往常跟个木头般,一遇着你,就铁树开花了。”

        卫斐心里暗暗一惊。

        她听太后这口气……怎么像是有些不对。

        卫斐可并不觉得,倘若太后明知昨晚在明德殿内,她最后也并算不得上是“真正”地侍寝了,会还觉得有要特意封赏她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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