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是个没有脑子、只知瞎叫唤的,重熙搔了搔耳朵,没有理会,溜达溜达,溜达到了他“至交好友”萧惟闻府上。
与马上就要加冠却仍一身白衣、身上没个一身半职的重熙不同,萧惟闻同样年纪轻轻,却已官至四品,深受器重。
徐国大长公主每见上萧惟闻一次,都要叽叽喳喳念叨上至少半个月的“人与人为何有如此大不同。”
不比浪荡潇洒、一觉能睡到日上三竿的重小侯爷,同样是昨晚伴驾到凌晨,重熙到时,萧惟闻已一身玄衣,一脸肃穆地在案几前处理吏部考功事宜好半天了。
“惟闻兄,萧兄,萧大人,”重熙嬉皮笑脸地凑到人前,状若不经意地提议道,“走,进宫不?”
重熙进宫,倒并不为走前徐国大长公主的胡言乱语,单纯是瞧他表哥被人太可怜了。
当然,入宫也得讲究方式方法,就比如昨夜,重熙好心把人从华盖殿那虎窝里喊出来,皇帝一开始明明也很感激他。
但在明德殿坐了小半夜,皇帝看了多久奏章、处理了多少政事,重熙就斗了多久蛐蛐、打了多少哈欠。
最后,皇帝实在忍不住了,委婉地向他表示:“朕叫你来是为朕分忧的。”
重熙一脸无辜地反问:“臣弟以为把您叫到明德殿来,就已分了陛下最大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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