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啊,但是也就那么一点,很快就没了,”卫漪认真地自我剖析道,“本来吧,一开始知道我当然是很失望的。但转念一想,此番广选秀女,初选、复选、殿选,单就我见着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最后可就选了八个出来!”
卫漪夸张地比了八,得意洋洋道:“我能成为其中之一,本来也就很厉害了吧!”
卫斐含笑点头。
“是斐姐姐你太厉害了嘛,”卫漪嘻嘻笑着撒娇道,“不过想想也是,要是连斐姐姐你这样的都不行,那皇帝恐怕得去天上找一个了!”
卫漪心眼直,与自家人说话从不客套,她既这样说,便是当真如此觉得。
卫漪想:她这堂姐,自小父母双亡,身边只有奶嬷嬷相伴,却是三岁能诗五岁会舞。
自卫漪记事以来,卫斐好像一直都是在兢兢业业地为日后的选秀作准备,从未有过一日歇息。与之相较,自己简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不是被母亲抓着临时抱佛脚地恶补,兼之有这么个神仙姐姐从旁作辅,才是不知要被扔到哪儿的!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卫斐豆蔻年华便名满荥阳,如今已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线女红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更兼得有一把好厨艺、一身好皮囊,上到知府之子下到医馆大夫,倾慕她的人如过江之鲫,不知凡几。
这般想来,昔日大殿上,太后娘娘拉着斐姐姐左瞧右看、看哪儿哪儿好的架势,不就也似往常姊妹俩在别府碰到的老太君一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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