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一边哭,但也没忘记扔下铜板之后才离开茶寮。

        茶寮之中的其他人静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始窃窃私语。

        “那是老张头,琨地人,娶的老婆是妖族,还生了个女儿叫阿艳,本来一家子过的很好,谁知道琨地被破之后,琨地的妖族都被抓去了妖族,他‌的老婆被抓,女儿被抓去了半妖楼,还没过半年,就有人传信出来,说是他女儿死了,也不知道真假。”

        “要我说,那半妖楼掉下来就是好事!那种地方……那种地方就不该存在!”

        “可不是么……我舅舅家的儿子也被抓进去了……”

        “我嫂子娘家的也……”

        “说白了,我们琨地本就是人与妖族混居的地方,凭什么要让人族与妖族来管理,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族上没有混过妖族的?我们既不是人族,又不是妖族,干嘛要听他们的,就因为我们是战俘?”一个一直在喝酒的男人突然嗷嗷叫了起来,被他身边的同伴捂嘴压了下去,可他的话,在周围人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老张头的过往,还有这个男人酒后的真言,刺激到一众琨地的百姓,他‌们能坐在这里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是人族,而是因为妖族的部分没有显现,但谁能保证他‌们的后代不会有妖族的特征,难道发现一个弄死一个么?

        但是凭什么?曾经的他‌们过着富足安宁的生活,就因为牵扯到两边的战争,他‌们就要束手‌就擒,做一辈子两族的奴隶?且后代也永远看不到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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