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个屁,你就是个小孩子,你假装什么大人!毛大人也是你见的?”阿盛见守卫围了上来,忍不住高声叫喊。
“到底怎么回事!”
很多守卫都受了伤,后续来了许多守卫增援,令时见状,知道今天这一趟怕是跑不出去了。
“我本来要出去卖货,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路数,到反将我一军,弄得我车上的货差点没死了!我本就靠这些货翻本,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我非刮了他不可!”令时将自己的令牌扔了出去,丝毫不惧。
守卫接了令牌,半信半疑,但是令时太过镇定,又有理有据,虽然看起来身量很小,可是说话太过老气,到让他们拿不准主意了。
“吵什么呢!”
围着的守卫们分开两道,一人穿着明显与其余人不同的盔甲,手持黑色大刀走了出来,令时见过这人,巡查的时候偶有出现,是守卫军的一个武官,专门镇守进入的一个明门一个暗门,是个有两把刷子的修行之人。
“把伤者都抬走,其余的人不用争了,全部带走!再让一队人骑上烈牛,追上那辆逃跑的车。”
阿盛见到这人就紧张的说不出话,令时见状收回了脚,回到自己马车的旁边,用手指硬生生挪开了戚脖子上压着的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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