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信摊手,“我哪知道,也许看上你了。”
铁笼旁的卖家凑到少女身边,声音极轻,“魇大人,您选好了?”
傅望卿带了个拖油瓶回去,那个叫魇的少女固执地跟着她,说是要报恩。
可傅望卿完全不清楚这恩从哪里来,魇也不说,她猜也许是原主那一次去的时候结下的因果。
转眼间,傅望卿就在昙城待了十日,她一直恹恹的,严信喊她去哪她都不会再去了,整日就坐在树下晒太阳。
这日,用过早膳,傅望卿抱着一条毯子缩在树下打瞌睡,半睡半醒之间,她觉得脸上痒痒的,以为是严信,伸手就是一个巴掌。
手腕被扣住,傅望卿唔了一声,不耐烦地睁开眼,“严信……”
“严信是谁?”秦蔚俯着身,眼里带了点委屈,“我还以为你看到我会很高兴,结果刚来你就要打我。”
微嗔的嗓音让傅望卿一怔,秦蔚戳戳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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