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眯了眯眼，随后目光落到秦蔚身上，“你就是秦家的那位小姐？”
秦蔚颔首，“对。”
“你跟你母亲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
秦蔚不置可否，每个见过她母亲的人再见到她都会说这句话，但她并不喜欢。
大皇子睁圆了眼睛看着秦蔚，“雁。”
怔了怔，秦蔚看向太后。
太后叹口气，“他是把你当成南雁了。”
傅望卿转了转眼珠，“表哥，我们出去跟‘雁’一起玩好不好？”
“好，跟雁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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