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不过是欺软怕硬,不敢违逆父系大家长的权威,只好伏低做小,转而将怨怼都发泄到继母身上。
毕竟,若真有骨气,早该脱离家族。
当然,这不尽对,无论是秦蔚还是游苔痕内心隐藏最深的还是对父亲的怨恨,但父权过于强大,若要摆脱就看往后能不能借助父权往上爬,到了合适的时机再把父权狠狠踩在脚下,永不翻身。
垂眸笑了笑,傅望卿很是期待。
过了片刻,游涟清回来了,看都没看游苔痕一眼,只是坐到柳雨茗身边沉着脸。
看了看几人,傅望卿清清嗓子,“衙内,你经常去觅红楼,那里每日都那么多人吗?”
游苔痕缓了脸色,翘起二郎腿,“当然不是,平常人也多但不如今日。”
“为何?”
扬起唇角,游苔痕声音大了些,“觅红楼有时候会全部姑娘一起出来垂纱起舞,所以人多。”
“垂纱起舞?”傅望卿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原主记忆里也没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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