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抿一口便放下,秦蔚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其实我们也有疏漏,那个奸细在军中待了少说也有五年了,居然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才发现他是奸细。”
荆掠寒又倒了杯酒,小心地探身,“敢问一句,这奸细是何人?”
晃了晃杯中酒,秦蔚浅笑,“我觉得这不算是秘密,毕竟北境并非铜墙铁壁,如此,告诉荆少东家也无妨。”
“愿闻其详。”
极轻地吐出两个字,秦蔚站起身,“今晚,奸细和赫沐白都会面见陛下。”
躬身作揖,荆掠寒唇角微勾,“多谢。”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荆掠寒告辞而去,众人面色微妙,傅望卿抬眼看着秦蔚,“这么轻易就告诉他?”
扯着秦影的衣襟把他拽起来,秦蔚面色平静,“我们走了,你们接着玩。”
快步跟了上去,傅望卿拉着秦影的胳膊拖慢速度,“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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