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自顾自写卷子,并没搭理周寻。

        吃冰棒之前他就应该知道自己的胃可能承受不了,但还是执意要吃,吃也就算了,出了状况后你起码要懂得处理,看现在这样子,身上连胃药都没有,那就生挨着吧,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没有人整天跟在大少爷身后伺候着他。

        不是所有人都是他爷爷,惯着他。

        贺初写着卷子,旁边的人一直很安静,趴了一会儿后竟然坐起身拿过一张贺初的卷子抄了起来。

        贺初想到上一次他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忍不住问:“不难受了?”

        “还行,能忍。”周寻说。

        行吧,贺初差点儿给他点个赞。

        “诶,对了,桃湾是什么?”周寻突然问。

        “桃湾?”贺初将写完的卷子收起来,拿出几张信纸放在桌上,“你问这个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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