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枫自然转开了话题,问得有些小心翼翼,“那哥,你...你还疼吗?”

        韩季夹着烟的手一抖,烟雾都飘成了波浪状,顾时枫大概还是个雏1,不懂技巧也捏不准分寸,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疼过了。

        可越疼,韩季的负罪感就越重,他竟然睡了个小自己一轮的雏1!

        韩季抬手按了按眉心,最后说出口的是,“不怎么疼了,已经没事了。”

        见他按眉心,顾时枫立刻坐了起来,探手过来帮他轻按,边吐了口气,“没事就好,幸好我昨天帮你清洗过了。”

        韩季一惊,转头狐疑看着他,“你...不是第一次?”

        “我当然是!”顾时枫答得毫不犹豫,像是看懂了韩季的疑问,他耳尖又烧了起来,声音都小了两个八度,“我...我就是怕你不舒服,看了百度,说是结束之后一定要清洗干净,不然可能会生病。”

        韩季就又说不出话了。

        他觉得心头的负罪感更重了,可除此之外,好像又有那么一分莫名其妙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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