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菲的审问基本上就是走过场，她是部队里的人，行踪有清楚明朗，他们的同志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
接下来的两位才是重点。
“孟沅姐，我哥的事情，你。”
肖云菲能怎么说，就像是面对曾经的心上人谢山一样，已经发生的事情，除了说一句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的“对不起”外，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一次也是一样，停顿了许久，“对不起！”
“这事和你无关。”
孟沅看着她，许久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也柔和了不少，“乖，回部队去，很快就会过去的。”
“嗯。”
肖云菲点头。
孟沅离开后，第二个被审问的人是王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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