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谢小福已经死了对不对？”王秋文的脑子转得很快。
“嗯。”
肖云菲点头。
“那谢小福身体里的是谁？”
肖云菲侧头看向王秋文，哪怕月光不太明亮，但她的视力很好，能看清王秋文脸上的阴沉以及恐惧。
“你快说啊！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你哥去死吗？不，是生不如死！”
王秋文很着急。
肖云菲思考了大约五分钟，才开口说道：“我不清楚，只是谢家的大队长叫她老祖宗。”
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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