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虞想起的是在西丹的领地上,她曾有一个大好的机会,能给霍惊弦除去一个最大的强敌。
“你与他们确没有深仇大恨,狠不下心也属正常。”霍惊弦也和她想到了同样的事,但是他只有后怕没有遗憾。
生人不能近身的那齐合罕曾那么大胆放心的让带着刀的池虞呆在他一旁,也幸亏池虞没有真的做出什么触怒他的行为。
霍惊弦想到这里,不由蹙起眉,然后沉下脑袋,下巴就搁在池虞的发顶,低声对她说道:“危险的事还是交给为夫吧,让你来通州,又不是让你上场打仗的。”
那是因为什么?
池虞被冷风吹得冰凉一片的脸不由开始发烫。
内热外冷,脸皮仿佛都被针扎得发疼。
“……嗯。”池虞顿了片刻,这样的氛围突然让人矫情起来,她别扭半响,“那我来通州,会不会给你惹来麻烦?”
“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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