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叔……你就是不想吃也不必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吧?”
聂光回过神来,朝着她摆了摆手,神色隐晦地说:“与你无关。”
心口的伤就像是沉疴旧疾,总是在人最脆弱的时候卷土重来,攻城略地,占据他的所有情绪。
他已经好久没有再想起过这些了。
聂光微抿了一下干涩的唇,走了过来。
见他肯吃,池虞便忽略掉他不好的神情,兴高采烈的把手里叶子托着的东西往上一递。
聂光捏了一个起来,迟疑片刻,还是把那颗绿油油冒着红点的诡异丸子送进了嘴。
她大言不惭说不难吃大概是她早已经尝不出味道来,聂光匆匆咀嚼了几下,连忙一口吞下,不敢再回味那股奇怪的味道。
“如何?”池虞两眼晶亮,等他回答。
“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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