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被带到了这里,所有的明枪暗箭也随着一道而来。
燕都那偌大的定北王府只剩下一位娴雅端庄且出生豪族世家的王妃,手无实权,也无人能触。
霍惊弦大步走进自己的主帐,边褪去身上湿漉的衣物。
他环顾打量起四周。
他不敢想象被送过来的人会作何感想。
燕都的高门贵女是那繁华富贵土壤之上用琼浆玉液悉心呵护出来的娇花,哪里吃得了边塞这些淡饭黄齑,受得了这卷地北风。
和他本就不是同路人,如何同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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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府后院里的蛙鸣虫叫声少了,中秋的凉意卷着落叶,扫去了暑日的喧嚣。
池虞半依在月形窗前的美人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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