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天腿根酸的厉害,下床几乎站立不住,满脑子都是那天的事情,连父亲的面都不敢见。

        那天晚上的男人不愧是老手,自己虽恶心男的之间这档子事,也被弄的□□。

        萧舍:“昂?”

        “假慈悲。”萧阳辉恨恨道:“除了不用洗,有什么区别?”

        萧舍一愣,随既前俯后仰地乐了起来。

        他倒是没有想到最后一步是指这种程度,笑了半天才停下:“也不是我找的人”

        陈长严听来听去,弄不明白这两人打什么哑谜:“什么人?”

        “这你就要问他了。”萧舍笑眯眯道。

        萧阳辉愤愤地闭了嘴,他知道陈长严是梁幕的下属,不敢当着他的面放什么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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