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个冰冰凉凉的手贴在了他额头上,一下驱散了大半不适。
梁幕低声问他:“头疼?”
萧舍低头,整个额头都抵在梁幕肩上:“还好。”
梁幕靠近了点儿,面前这人自己没察觉,但是进门后眉头一直都微皱着,眉眼里是些散不开的疲惫。
“也不知道你做什么了,能这么累。”
梁幕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下来。
他手心被那人眼睫扫得有些痒。刚想给人揉下头,忽地被萧舍攥住了手腕。
“不用...”
萧舍低低道:“就这样贴着,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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