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幕一抬头就是另一道死亡视线,医生的下半句呛在嗓子里:“…嗯,没事。”

        出于对病情担忧,梁幕还是停住了脱衣服的动作,转过来脸上满是严肃和穆然。

        他对家庭医生的医术保持着全然的信任,皱着眉问了句:“到底怎么了。”

        被两道死亡视线夹在中间的医生:嘤。

        医生颤巍巍地拦下了梁幕不知道为何异常娴熟的扒衣动作,艰难道:“这件可以不用脱的。”

        梁幕表情陡然僵硬,他如年久失修的机械一般干涩地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已经拽住了萧舍的内裤边。

        躺在床上的萧舍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我说了真的不用。”

        梁幕默默松开手指:“抱歉...”

        萧舍:“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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