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的封面素雅得很,萧舍没碰,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拨弄自己面前的杯垫:“这什么?”
他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姿态颇为无赖,又有几分大少爷的气性。好在梁幕也习惯了他的颇颐指使,甚至帮他打开了面前的东西,里面写着萧舍的名字和晚宴具体的时间地点。
萧舍愣了一下,想起来梁滢滢的话,拨弄的动作停了:“请柬?”
“不然你以为呢。”梁幕道,反手想盖起来,却不想被萧舍拦下。
这人一颗毛茸茸的头凑过来,仔仔细细打量了请柬一遍,然后伸手宝贝地收了起来,看过来道:“这个字很好看,你爷爷请人写的?”
请柬内页暗色打底,上面的字迹流畅遒劲,清丽有力,一看就是沉浸多年的人的手笔。
爷爷哪里会操心给梁幕的请柬。
梁幕垂下的长睫扑扇了两下:“你不知道?”
萧舍莫名觉得这句式熟悉,试探着问:“...我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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