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过多久,许夷兰便收回了太慢二字,哭着喊了相反的太快。
许夷兰腰肢极窄,叶少卿掐着稍稍一握,就令他无法动弹,他的声音也渐喑哑,感官却较平时敏锐。
那处像打开了通道开关一般。
叶少卿赞叹道:“这简直是大坝开闸,初次得见,实感荣幸。”
许夷兰被他的言语刺痛,下意识紧张起来,身心都随之紧绷。
这让叶少卿越兴奋卖力起来。
最后叶少卿忽然停下,让许夷兰险些适应不过来,转过头去,就看见叶少卿拿了他的笔,蘸了墨。
叶少卿低下头认真写字,墨水的冰凉从嫩白如刚出炉的馒头处滑过。
许夷兰哑着声问他:“你写了什么。”
“写了我的名字,”叶少卿说道,“这儿我得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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