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见过季平着急的样子,这人总是处变不惊,懒懒散散地就把事情做完了。可现在的季平,虽然呼吸平静,手上的温度却很烫,眼里也尽是慌张,还有一丝庆幸。

        “你没事吧?”曲牧关心地问了一句。

        季平的眼神谨慎而关切地上下扫视了一遍曲牧,确认他毫发无损,这才松开手,嘴角扬起笑容:“我没事,我是怕我的房客有事,收不到租。”

        曲牧盯着季平,心情从期待急转直下:“我吉人自有天相好嘛。”

        “那你为什么过来?”季平状似无意地询问,视线却死死钉在曲牧身上。

        这个电梯实在是太慢了,密闭的空间把曲牧的脸颊蒸得通红,他抿抿唇,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梗着脖子回答:“过来看看我的房东会不会误·信·传·闻,毕竟我是你的房客,怕你收不到租恼羞成怒把我给告了。”

        “那倒不会。”季平随意拨弄了两下曲牧的碎发,勾起他略长的发尾细细端详。

        曲牧一扭头甩开季平的手,站在电梯的另一角,从兜里掏出一个橡皮筋扎好头发:“干嘛抓我头发?”

        “你头发是不是有点太长了?”季平话刚出口,就紧紧闭上嘴,皱眉不语,他这段日子对于曲牧的关注实在异常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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