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个铃铛对他有莫名其妙的禁锢，他恐怕早丢掉铃铛走了。
清霄道君似察觉到他的想法，三根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铃铛。那一瞬间，镜择脸色白了白。难以言喻的窒息感从心脏底部蔓延至全身，如同溺水一般，无法呼吸，无法反抗，无法挣扎。
“你……做了什么？”镜择咬牙问。
清霄道君冰冷俊美的面容依旧没有表情，“你可知自己是谁？”
镜择闻言一愣。这是什么问题，问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哪有人这样会问这种问题……关键是，镜择还真不知道。
沉默了片刻，他诚实地摇摇头。
旁边围观群众表示惊呆了，这一个会问，一个会答，真是年度最佳迷惑问答大赏。
清霄道君站在镜择面前，伸手轻轻抚了一下镜择的脸颊，“你名字叫小择，是本座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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