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工具人就这么被祸祸吗？
面对沈瑜的三连质问，董砚梗着怒红的脖子，道：“你压根不知当年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开口说话？若不是洛总的提醒，顾总又岂会走在人前？！他一个纯粹搞技术的，还任性，甚至时不时要疯的人，怎么可能撑起一个公司来？！”
沈瑜听到这个“要感谢坑你的人”逻辑，呆若木鸡。
“董砚，你他妈的什么逻辑？”被顾燊请来主管商务的副总听不下去，“你还有良心吗？”
“你觉得自己是媒婆？”顾燊挥手示意其他想要附和的人安静，语气难得带着厌恶，直戳重点：“拿着五千万当红娘费，不成？”
听到这个具体的酬劳数字，董砚漆黑的面色开始由黑转白，双眸瞪得恍若铜铃，直勾勾的瞪着顾燊，“你……你……你说什么，你这是污蔑！”
“现金交易是挺安全的，但人民币序列号还是可以在银行查询是谁取出谁的账号下。”顾燊抬眸看了眼急匆匆带着警察前来的厉峰，屈指敲了敲扶手，难得有耐心，看向董砚，做了最后的总结：“人工智能，特别是AI自主意识的研究，算工业智能化的关键一步。因此，华新智能将这个技术选择了朝全行业同仁共享，一同取长补短，共同进步。”
“就好像无人汽车领域的研究，沈思宸选择朝全国汽车领域的同人共享，道理一个样。为的是赶上国际一流智造水平，朝世界消费者反向输出纯国产车。现在，我国消费者买车还会选择德熙系日息系轿车，国产车是无奈之选。但十年，二十年后这个格局势必会改变。”
“这才叫合作共赢。”
顿了顿，顾燊目光转向沈瑜，道：“我和沈瑜结婚是有联姻的因素在，但婚姻市场上有一句话，叫做卖猪看圈。有大格局者，家人不会差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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