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副总监可是华新智能的老员工了，虽然算不上技术大鳄，但也是很优秀的。为人也是忠厚老实，也丝毫不藏私，乐于分享自己的经验。因此，在公司人员也不错。
最为重要的是，董砚在四年前公司最艰难困苦的时候都没有离开，没有背叛公司！现在华新智能都发达了，能够依靠着最先进的AI技术冲击世界顶尖人工智能行业水平了。对方竟然出卖顾总？
沈瑜瞧着36楼主管们都维持不住淡然的表情，神色有些错愕的看了眼董砚。
董砚现如今人如其名，面色跟砚台一样，黑的可以。
董砚迎着无数道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咬着牙，静默不语。
顾燊神色淡淡，语气平平，像是在以旁观者的身份诉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你可以抗下一切，但为洛铭进监狱，不值。”
一听到这个名字，董砚面色微微一变，视线直勾勾的，带着些仇恨看了眼沈瑜。
沈瑜莫名无比，下一秒他又觉得似夫夫心有灵犀一点通。因为顾燊开口应该朝他沈瑜……不对，是的确朝他沈瑜解释起来了！
迎着顾燊望过来的眼神，沈瑜摆出一副竖耳倾听的样子。
瞧着沈瑜认真的模样，顾燊声音柔和了些，道：“顾家那些人，是洛铭设计引过来的。洛家昔年跟我家也算邻居，他知道不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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