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了,他因为那句话学着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又因为那句话学着对抗alpha的信息素,甚至一次又一次近乎自虐的强迫自己在不使用抑制剂的情况下度过发情期。
再到那个植入了身体八年的干扰器。
这十二年来,他也从来没有再次让自己尝试喜欢上别人。
他告诉同僚,告诉军官学院的老师们,告诉所有人,不找伴侣只是工作需要……可是他的内心深处到底是怎么想的?
真的不是因为那个alpha吗……
有时候陆亦歌都忍不住想问自己,除了执行任务的确需要,他变成今天的样子,是不是总是在无意识的想证明些什么?
证明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哭哭啼啼、被发情期折磨的自尊和理智全无、喜欢一个人就会卑微到丧失自我的傻瓜omega吗?
可是十二年过去了,他又能证明给谁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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