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陆亦歌刚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到窗外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他脸上,他有点茫然的掀开被子,从病床上坐起身来。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回笼,陆亦歌终于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他被标记了。
后颈处腺体仿佛还在隐隐作痛,被标记的感觉被他一点点回想起来,陆亦歌无比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低声下气的祈求那个alpha停止再向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而对方又是如何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
那时,标记分明已经完成了,他摘除干扰器后分外敏感,而对方却始终不依不饶,一定要看着自己抽搐着昏死在他身丨下——
那个混蛋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羞辱他?
陆亦歌抬眼看着窗外碧蓝的天空,尽管他努力让自己别再回忆昨天那个糟糕的夜晚,被另一个男人压制的动弹不得的羞耻感却仍然萦绕在他心间挥之不去。
陆亦歌并不喜欢那种感觉。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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