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没了啊TAT。
秦舟笙去浴室把吹风机拿过来,按住他:“以后我不随便提,行吧?”
“不要随便,”高子羊要哭不哭,“要不提,绝对不提。”
随便是个什么,他还不知道他哥是什么人吗,臭流氓。
“可以。”秦舟笙给他吹着头发。
高子羊瞅瞅他,沮丧地叹了口气,果然只是一时冲动一时爽。
秦舟笙给他吹好头发,去浴室洗澡了,出来后见高子羊还闷闷不乐着,他上|床,把灯关了,试图去抱他,被推开了。
“我又没嘲笑你,”秦舟笙捏捏他胳膊,“而且很喜欢,哥哥喜欢你那么骚。”
天啊,居然说他骚。
高子羊羞愤:“你才骚,你最骚,你又骚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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