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羊傻眼儿。
秦舟笙笑容加深,坏心思地再一掀。
高子羊一哆嗦,脸颊登时绯红,就要溜,手臂被秦舟笙攥住。
“哥!”高子羊歪倒在床上后惊呼。
秦舟笙圈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含笑道:“别乱动,听我说。”
不乱动是傻子,高子羊扭着:“放开我。”
“不放,”秦舟笙在他耳边吹风,“哥哥发情期来了,你得帮忙呀。”
耳朵是高子羊的脆弱地带,被这么一吹,身体都发软,高子羊面皮子滚烫:“那不是发情期!”
“怎么不是?和你的不是一模一样吗,”秦舟笙扬唇,继续吹风,“都是想做点儿什么啊。”
高子羊被吹得没有力气挣扎,忽然想起了老古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今天的果都是之前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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