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才过去两个多小时而已,构不上离家出走,但秦舟笙还是有点儿担心,拨通高子羊的电话,拒接了,接连几个都是这种命运。
秦舟笙喟叹,点到微信,在对话框那儿犹豫了半天,字删了好几条,最后只发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等半天都没等到回复。
他这个哥哥现在在高子羊的心里大概是最讨厌的人。
唉,秦舟笙糟心,从车上下来,点了根烟,走到马路边上石栏杆那儿靠着,靠了会儿他又往旁边赏景的塔走了走,日光太晒了。
下边是一条又长又宽的河,烈日炎炎的,依旧有不少爱钓鱼的在钓鱼。
秦舟笙静静看着,忽地目光一顿,有个小男生坐在斜斜的河畔上,穿着芒果黄衣服,水洗白牛仔裤。
这不是他弟吗?
不过对方脑袋上戴了个和衣服一个色儿的盆帽,高子羊今天没戴帽子,还有脚上的鞋,高子羊穿的是运动鞋,一双上边印了个旺仔的黄袜子,对方脚上却只穿了双路边摊上随处可买的拖鞋。
撞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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