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羊眼睛水润,央求:“哥,帮我,我真的好难受。”

        “……弟弟啊,哥也难受。”秦舟笙无奈,话还没说完。

        “那我们一起那个,就不难受了!”高子羊往下一蹲,脱离了禁锢。

        秦舟笙服了,边躲边说:“你怎么就不明白,我们的关系根本不是血缘关系和不在一个户口本就可以定义不是亲兄弟的好吗?”

        “啊!我不懂!我好难受!”高子羊一直追不到他,急哭,身体火热热的,两条腿的皮肤也干涩得痛,这是得不到疏解鱼尾巴要冒出来的表现。

        意识到这点,他就要跑回卧室,可才走了两步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惨了,高子羊哭:“呜呜,哥,尾巴要冒出来了。”

        “狐狸尾巴吗?”秦舟笙调侃,又叹气,走过去想把他扶起来,可当靠近的时候。

        “嘶拉拉。”他听到布料撕开的声音,而后视线刹那被一抹白色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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