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几□□为很奇怪,很、很色……”高子羊热着脸道,“那是因为,这几天是我的发情期,只要闻到男人的味道就会、就会想那个……”

        秦舟笙豁然开朗:“所以你就想和我那个?”

        高子羊羞赧,默认了。

        秦舟笙乌鸡鲅鱼,陡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是他弟,他总不能说你去找别人,当然更不能直接自己上阵啊,这是他弟啊。

        气氛又安静了好一阵儿,他问:“除了那个就没别的办法?”

        “有,另外一个方法可以缓解,但是还是会难受。”

        “什么方法?”

        高子羊睫毛发颤,声音蚊子似的:“就……就是像昨天晚上那样……”

        “……还有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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