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羊很无辜,并不知道他哥心中所想,每一句都说在了秦舟笙猜测的点上,而每一句落下,秦舟笙的心都要沉一分。
“事实就是这样子的,”高子羊巴巴地看着他,“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爸妈,至于我怎么会知道,前几天路过书房的时候不小心听见了。”
好一个不小心!秦舟笙看了眼自己的拳头,是时候重拳出击了。
“哥……”高子羊憋得太难受了,看看他,小心翼翼地坐到床上,慢慢往他身边挪,快挨着秦舟笙时,秦舟笙腾地站了起来,握住他胳膊把他拽起来,往门口拖。
高子羊愣了两秒,手脚并用抱住秦舟笙的腰和腿:“哥,哥,你干嘛!”
秦舟笙驻足,低头,危险地眯起眼:“高子羊,你今年十八岁了,不是八岁的小孩儿,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有数,别脑子有泡想着玩儿什么刺激。长这么大我还没打过你,你顽固下去,我不介意把你打醒。”
秦舟笙自认这番话挺有威慑力了,谁知定睛一看,高子羊脸靠在他怀里,小脸蛋红扑扑,眼神迷离,俨然一副春|情泛滥的模样:“哥……你好香啊,怎么这么香,哥,我好难受……”
秦舟笙:“……”
我靠,没救了。
秦舟笙抑住想把这小兔崽子扇一顿的冲动,扒拉两下没把他扒得下来,懒得管了,负重来到高子羊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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