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巴巴的,秦舟笙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高子羊在作什么妖,也答应了:“你想听什么歌?”

        又是窸窸窣窣的声音,高子羊声音有点颤:“随、随便。”

        秦舟笙古怪,但没深究,戴上耳机,把手机搁一边,边上色边哼着歌。

        秦舟笙唱的是一首粤语歌,他的声音本就好听,似穿林清风,从手机听筒传出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高子羊额角冒出了细汗,紧张的,还有偷偷做、然后产生的隐秘刺激感。

        他在自己用手弄,没办法,太难受了,难受得忍不了了,再不做点什么,他觉得自己会死掉。

        至于为什么要和秦舟笙打着电话,不知道,就是想这样,他大概脑子发热了。

        高子羊怕被秦舟笙发现,动作得很小心,但被发情期控制的他,神智逐渐迷乱,喉咙里不小心溢出点点细碎声吟。

        秦舟笙握着压感笔的手一顿,歌也没唱了,听了几秒,警铃大作:“高子羊,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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