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意思是不想跟他闹绯闻?郑肆行胸闷无比。能跟邹近真闹,就是不能跟他闹是吧?
郑肆行冷着脸没说话,真想转身就走,但看高子羊惨兮兮的小可怜样子又不忍心,从兜里拿出口罩墨镜戴好,用手机导航找了家药店,买好后出来,问他:“你住在哪?”
“员工宿舍。”说起这个,高子羊还不知道员工宿舍在哪里,报道完就去搬东西了,箱子还在剧务主任的车子旁边。
“你在打什么工?不是说还有钱吗?”郑肆行拧眉。
“我…我在你们剧组打工,打杂的…”高子羊轻声说。
“我们剧组?打杂?”郑肆行震惊得差点闪着舌头。
“…工作是邹近真帮忙介绍的,钱会用完的,总要找个工作才好。”高子羊没有将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打工的真实原因说出来,他不清楚郑肆行现在怎么想的,顾虑说出来会产生的各种有可能产生的后果。
邹近真帮忙介绍,所以在机场时才会和邹近真在一起?那邹近真为什么要给他介绍一个这样的打杂工作?到底还有多少钱?不够我给你?郑肆行太多问号了,但终归还是没有问出来,他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问,拉着高子羊来买药他就很像个也需要吃药的人了。治舔狗的药。
郑肆行吐了口气,把药塞高子羊怀里:“哦,行吧。别误会了,我带你出来买药只是念在那几天包养你的情分上。”
“我知道的,谢谢你。”高子羊抿抿唇,一脸的我不会自作多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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