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羊被说得面皮火烧,是这样子的。算了,现在是有点操之过急了QAQ,不然等过几天再说,郑肆行跟葛怜的感情应该也不会在这几天里就培养得很快的。
“对不起,打扰你了。”高子羊低了低头,起身,离开了这个位置,回到了邹近真旁边的位置。
郑肆行愣了会儿,一股郁气飞速窜了上来,差点将天灵盖掀飞。后悔,就很后悔。然后,郑肆行总是装作有意无意回头看一眼,看一次脸绿一次。不是看到高子羊在跟邹近真聊天,就是看到高子羊在对邹近真笑。好不容易没聊天了,高子羊睡觉了,他又看到邹近真在给高子羊盖被子。
这种行为在朋友之间其实再正常不过,但在柠檬精郑肆行眼里,就是你侬我侬。郑肆行屡次告诉自己放下放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但就是情难自控。他甚至邪恶地想,那份包养合约他还没有撕,这么舍不得,要不然,再把高子羊抓回来算了?
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目的地。高子羊在剧组里被安排的职位是打杂,打杂的,说轻松也不轻松,谁都能支使。
“你如果对这个工作不满意,现在可以说出来,”剧务主任淡淡道,“我可以再给你安排别的,不过别的你应该不会吧?”
“没有没有,我对这个很满意。”高子羊说。别的他确实不会,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
“满意啊,那到时累着了可别说我虐待你哟。”剧务主任翻着手上的资料。
“主任您放心,我不会那样的。”高子羊保证道。他看出来这个剧务主任不怎么喜欢他。或者不是不喜欢,是那种看曾经地位很高的人掉了下来,去做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就会说风凉话你会不会啊,你能不能行啊,这种类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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