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一喝就上瘾了,嘴里连连称赞真是好酒。高子羊也觉得不错,看了看酒瓶,上面是法语,他看得懂,他和母亲在国外待过很多年。酒是法国特级庄出产的,90年的。
年轻人一听,惊讶极了,再喝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高子羊笑言,随便喝,喝完这里还有。
不知不觉,年轻人喝了好几杯,最后不好意思地问高子羊能不能借用一下卫生间。
高子羊求之不得,按耐住激动的心,示意他浴室在卧室。外面也有一个,但他没说。等年轻人一进卧室,高子羊便跑到了玄关,快速穿鞋,而后跑了出去。他按下电梯,有些焦急地等待。
很快,电梯在这一层停下,高子羊松了口气。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有人,高子羊错开一步让路,忽地一顿,抬眸看着出来的那个脸上被口罩墨镜遮掩的大高个子。
对方也看着他。高子羊心一缩,冒出两个字,惨了。
这时,年轻人从屋里出来,一脸醉意:“高先生,今天谢谢你的款待,我有事,该走了。”
“…啊,好…好。”高子羊目光从郑肆行脸上移开,见年轻人走进电梯时,下意识往电梯走了一步,他也想走>
郑肆行拽住了他的胳膊,电梯门合上后,将他拽回了屋里。随着门啪得一声关上,高子羊的心尖也跟着颤了颤。
郑肆行摘掉帽子,拿下墨镜口罩,而后一步一步朝他走近。高子羊往后退,退到墙壁时退无可退,咕唧一声咽了口口水,躲避地低下头,马上,下巴被捏着抬了起来。
“想跑?”郑肆行危险地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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