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肆行脑内空白了片刻,近距离地直视着高子羊的眼睛,高子羊慌忙闭上眼睛,脸红了几个度。
显然,高子羊不会接吻,只会轻轻碰、抿他的唇,他应该从来没有与人接过吻,或许在卧室里的那个吻还是第一次。初吻。意识到这点,郑肆行心情愉快了不少,想到刚才高子羊主动吻他,更是如沐春风。
他一手扣住高子羊细瘦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强势地亲吻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高子羊又被吻的快缺氧,他忍不住伸出无力的手推搡,恰好这时,郑肆行电话响了。
郑肆行狠狠亲了他一口,弓起身去拿桌上的手机,接通。
高子羊小口喘着氣,想离开,郑肆行扣紧他的腰,将他带到了怀里。高子羊脸一热,这个姿势使得他发现,郑肆行那里那个了。高子羊想躲开,但腰被扣住了,他趴在郑肆行的怀里,如此位置,动作时只会更加深层次地与那里接触罢了。
郑肆行嘶了一声,低头看了眼他。高子羊羞得冒烟,不敢再动。
郑肆行结束通话,目光落在高子羊雪白无暇的果背上,他眸子暗了暗,半起身,将高子羊平放在沙发上,俯视着他:“你说你愿意履行作为情人的义务?”
高子羊紧张起来,但还是点点头。
郑肆行注视着他,手一点一点地解开他腰间的浴巾,高子羊身上也一点一点地弥漫上一层薄红,羞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抬手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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