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羊在郑肆行第二次催促时,也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束手束脚地推开浴室门,郑肆行正懒散地坐在床上,指间一支点燃的烟。

        高子羊的勇气在门一打开时瞬间消失,他一动不敢动,拘谨地站在门口。

        郑肆行吸了口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讽刺道:“穿得这么骚,是想让我上你?”

        “……”高子羊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怎么还倒打一耙…

        “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郑肆行不冷不热道。

        高子羊抿抿唇,耷拉着眉毛慢慢地挪到床边,再下一步,他实在不敢了。

        郑肆行侧眸,看着他。

        高子羊与他对视了两秒,QAQ,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郑肆行在床的最左边,他就在床的最右边,中间隔着两个成人的距离。

        郑肆行见此冷嗤:“真以为我会上你?我告诉你,我嫌脏。”

        高子羊闷闷:“…我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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