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再是默默的看了沈念一眼,拉起行李箱,准备进关。
“江尧。”
沈念的声音很轻很哑,像堵着口血,低泠泠的说,“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
沈念不喜欢告别,尤其不喜欢看着别人告别。
所以他每次都是先转身的那一个。
出了机场,寒风裹挟着雪花打着旋,纷纷扬扬的散落,空气里漫开一种后会无期的涩意,重重的压在沈念的心脏上。
雪片一触即碎,明明很轻,却在那一年,重成了沈念搬不动的白月光。
那一轮月,一场雪,一照就是十几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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