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就仿佛穿梭过了好几百年,不曾变过的月色,在漫长的岁月里,终于又剪出一对一模一样的影子。

        ——

        隔天早上。

        沈念仰躺在床上,他脑子还有点不清醒,犯怔的盯着天花板。

        他昨晚是怎么回酒店的?怎么换的睡衣?怎么睡着的。

        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沈念一翻身,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挪了三寸,整个人重新跌回床褥,宿醉的后遗症没消干净,一身的骨骼肌肉全在叫嚣着酸痛。

        沈念被按下0.5倍速,以极慢的动作摸到手机。

        他本来想发语音,“啊啊”了两声,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干了啥,喊了一晚上,把声音都弄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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