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左手轻抚着陶夭的肚子说:“夭夭今天真美,只是肚子里面有宝宝穿厚一点。要不然感冒了就不好了。”
陶夭听朗清这么说,面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自己这个当妈的一点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身后男人在他身后继续柔声说道:“怎么会觉得夭夭丢人,明明是怕夭夭穿的这么美出去,被人家拐走了怎么办。夭夭的美只能我一个人珍藏,不能给别人看。”
陶夭扁扁嘴,唇角的笑意有点收不住,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说:“你这明明就是小心眼外加不自信的形为。”
朗清略带得意的说:“这件事上小心眼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再说:“我们的两个关系里我一直是不自信的那一个。”
陶夭被朗清的后半句话说的心砰砰直跳,三两下从朗清腿上滑了下来,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礼服进了卫生间去换衣服。
拿着衣服站在卫生间里的陶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捂着小心脏心里想陶夭你这不对劲啊。为什么这么在乎破男人的看法,还有为什么听他那样说会心痛,还会心跳加快。
陶夭想了半天最后将这一切归结为是肚子的娃的原因,毕竟有娃了孕期情绪多变也是正常的。
朗清在卫生间门外等了一会儿,叩门道:“夭夭好了没?要不要我进来帮忙?”
朗清选的是一条黑色丝绒的长款旗袍,旗袍的制作是手法做古的,所以也没有拉链,盘扣从领子一直坠落直腰间,一个一个的陶夭扣起来有些费力,等朗清叫她的时候还有两最上三两个未扣好。
被他催的一急又觉得他这个人实在没有底线,怕他真的会进来用手捂着还未到好的扣子就将卫生间的门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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