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一脸懵逼的坐在地上缓了半天才彻底清醒过来,只见床上的小女人整个人将被子抱在胸前,气鼓鼓的瞪着他道:“你趁人之危,不要脸。”
朗清心想他这一晚上又是□□又是陪聊的,一早就起来竟然回报他这么个待遇,沉着脸道:“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陶夭刚开口想到昨天晚上两人情动的时候,朗清先收住了将她整个人用被子包起来抱在怀里平复。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完了,是她不知道那根劲搭错了放飞自我,死命的拉的朗清不放手还哭哭啼啼的说什么自己的心空了需要被填满,要朗清不要走不要放她一个人睡。
再后来她还说还说朗清是什么洋松蜡枪头,中看不中用……陶夭回想到此,真是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说呀,怎么不说了。”朗清看着床上陶夭懊恼又害羞的小模样,心想说呀,昨天晚上你不是很能的说吗?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很后悔,后悔也没用晚了。
陶夭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男人,朗清昨天抱着陶夭清理过后,房间里的床被折腾的一塌糊涂不能再睡了,抱着陶夭回了她的房间两人身上各自围着个浴巾,一晚上下来早不知道滚到那里去了。
朗清双手撑地一别老神在在的大爷样坐在床下,陶夭这个角度看去真是从上到下一览无余。
陶夭吓得忙闭上眼睛,两只手在被子摸了半天一把将浴巾抽出来扔在朗清身上,还小小声指责道:“臭流氓,不要脸。”
朗清黑着个脸捡起浴巾围在腰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小女人心想:“好男不跟女斗,要斗晚上再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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