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男人脸色越发的黑,一个转身将陶夭压了自己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不许笑。”
突如其来的反转吓得陶夭打了个酒嗝,一脸紧张的看着朗清,小手紧紧的抓着的衬衫拉也不是推也不是,向上挪着身子想从朗清身下出来。
却被男人捏着腰给提了回来,男人哑着声音道:“跑什么?继续解。”
陶夭看着男人一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的样子,抖着小手去解男人的衬衣扣子解了半天一个也没解开,手还滑落了好几次。
陶夭眼睛里噙着泪,小脸红红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嘲他撒娇说:“解不开。”
朗清虎视眈眈的盯着她,手顺着她的细腰缓缓而上,划过肩膀停在了脖后的连衣裙蝴蝶结上。
陶夭今天穿了条后背系带的连衣裙,只要轻轻一拉裙子就能被解开。
她紧张的咽着口水说:“我解的,我解的。”说完继续专心和衬衣扣子作斗争,没看到头顶男人扬起的嘴角。
颤颤巍巍的终于把所有扣子解开,陶夭如临大赦般的松了口气,却见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抱怨着说:“这要需要夭夭的关爱。”
陶夭抽搐着嘴角心想果然论不要脸,她还是技不如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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