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气的踢了一脚轮胎又开车门坐了回去,陶夭见到气恼的小模样,低笑着转回了头。
顾叙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和陶夭刚剪的那张一模一样的剪纸,略到嘲讽的看着陶夭说:“怎么又想用一张剪纸打发我?小陶夭你哄骗男人的本事能不能点长进,十年前就送这么一张破剪纸打发我出国。”指着窗外车里的朗清,“十年后,你还准备用同一张破剪纸打发我滚蛋是吗?就因为他是你们家族的先祖帮你选定的男人?”
陶夭满眼失望的看着他,放下那张剪了一半的青梅竹马和剪刀。
看着二人中间的那个箱子,陶夭说道:“叙叙第一次送我发卡是七岁那年,大江南北都在放还珠格格。那时候流行蝴蝶夹子,我本来有一对后来找不到,还难过了好几天。突然有一天叙叙像变魔术一样送一对新的给我,那对发卡我现在留着。”
“十三岁那年叙叙亲手涂鸦了一双帆布鞋给我,那是我觉得穿过的最珍贵的鞋子。”
“十六岁那年叙叙打暑期工给我买了一条小雏菊的连衣裙,那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生日礼物。”这些东西如今看来是最不值钱,可是在我这儿却比这箱子里的那一样都要来的珍贵。
顾叙知道自己一时失言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辩白,只是又把箱子推回给陶夭:“既然送了就没有拿回来的道理,刚才是我不对,我看到你们浓情蜜意的样子,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后我会用心给小陶夭进礼物的。”
顾叙的话还未说完陶夭打断他道:“既然你不要那就送给楚瓷吧。叙叙还记得楚瓷吗?”
顾叙听到这个名字明显一楞,看着陶夭的眼睛也变得多少有些不耐烦和一丝厌恶。
“现在说的是咱们的事情,不要提不相干的人。”顾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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