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看向顾叙道:“这是什么?”
顾叙平静的说:“就是你心中所想的。你先把她放平吧,这样她好过一点。”
朗清闻之忙把陶夭放平将盖子给她盖好,顾叙道:“我第一次听这个事的时候也觉得荒唐,后来亲眼见了她发病才相信。”
朗清关切的看着陶夭,见顾叙停了回头示意他继续说,顾叙起身出了房间开始捣鼓陶夭那些煮茶的材料一边开始配茶一边说:“他们家的人都是千杯不醉,那里用得着喝这个。这个原本就是他们家的长辈配来给她喝的,她早醒一时就少受一时的罪。”
朗清觉得顾叙这男人真的是墨迹,这个时候讲话还卖关子严声道:“说重点。”
顾叙白了他一眼道:“她们家是很个很古老的家族,每隔几代就会有一个被家族选中的人出现,她的使命就是保护家族直到下一个被选中的人出现。”
朗清本以为顾叙会说陶夭有什么先天的疾病呢,没想到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伸手准备抱陶夭去医院,可是才刚刚碰到她小姑娘疼的直冒汗,额头上刚擦掉的汗又密密麻麻的起来了。
吓得朗清收了手不敢再随意搬动她,顾叙继续道:“她就是被选中的那一个,当今时代家族早已自为政,四分五裂那里还要什么她这个被选中之人。她父母求了族中的长辈,据说是族中的长辈做了法事解了这个契约,不过那个长辈随后也与世长辞了。”
“这么多年,她们家有一条只属于她的家规便是:“不可借饮酒之技欺人。”她个小傻子一直以为是祖中长辈教导她们要惜福,才有这条家规。其实是因为她没有接受命运给的责任,自然也不能去享受命运给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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